“此行我是来传达督军署关于对你的认命,储团长听令。” 一阵以熟络为目地的寒暄之后,扬宇霆单刀直入的开始例行公事。 储世新听后连忙起身扯了扯有些褶皱的军服,板直了腰杆,抬头挺胸,以一种敬畏的资态迎接即将到来的认命,严肃的近乎于虔诚。 扬宇霆拿出任命书,奉天督军策令,起立说道: “此次奉天兵变,因权相争,他人见我师团结坚固,前途远大,挑拨离间,多方破坏,致启兵端,储营长能深明大意,立场坚定,并带头拨乱反正,止戈为武,于我奉省乃大功一件,现任命储世新为27师53旅105团上校团长,此令张雨亭,民国5年l0月12日。” 扬宇霆笑眯眯的递了过去,拍了拍其肩头,表示鼓励、祝贺。 扬宇霆最终还是没忍住,用手指了指操场上正在挥汗如雨训练的士兵,有些疑惑地问询道: “储团长既然没有上过正儿八经的军校,可是据我刚刚观察你手下士兵丝毫不比北洋六镇官兵逊色。” 早已想好了一套说辞的储世新,倒也不慌不乱,一本正经的忽悠道: “嗨!这可能就是我平生最大的一件幸事吧! 当年绺子里有一位待我如其子侄的长辈,教我读书识字、军事战术,他是一位深藏不露的老秀才,原是淮军一名统领,毕业于天津陆军武备学堂,甲午一役部队拼光了,也就黯然离开,后来辗转流落到了山里。” 只见扬宇霆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算是勉强接受了储世新的一番言辞,又或是自己的一番感概,道: “人生千百种,际遇各不同,自古人生多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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