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只是箭伤。而且不深,多亏了身上的这一件铁甲,把箭头的冲击力大部分抵消掉。”这孙伯珪在吃惊了一会之后,发现自己不仅还活着,而且变年轻了。而且身上穿着都是古人打扮,头发都是长的,难道自己穿越了。不过背后的剧痛使得他不再多想,还是赶紧把箭头取出来,止血要紧。不然失血过多,自己搞不好就会再死一次。 说干就干,作为一个经历过炮火洗礼的男人,这点痛算什么。掏出一把在自己身上找到的一把精致的匕首,然后再地上找了一块石头把刀刃磨热,然后用随身携带的烈酒冲洗一下。没办法眼下没有火,没法做高温消毒。只能将就着用了。 用手小心翼翼的摸到箭头所在的位置,咬着牙另外一只手用匕首在自己的箭头四周皮肤上开了一个东南四北四条伤口。再一鼓作气把箭头从背后的血肉里面拔了出来。忍着剧烈的疼痛,一声哀嚎,立马抓了一把自己先前准备好的草泥捂住背后的伤口。这草原上的野草,由于水分稀缺,所以剁成草泥之后,会有充分的粘性,可以说是止血的良药。然后从自己衣服用匕首割下布条,做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包扎。还好像这种事情,他在索马里海盗窝那时候做过无数次。可那都是在别人身上做,用的也是上好的止血药。没想到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竟然会这么痛。 由于背上有伤,孙伯珪只能整个人趴在草坑里面。可是很快失血过多的疲惫以及饥饿的感觉就爬上了孙伯珪的心头。原来距离摔下马到现在已经过去大半天,原本的少年却是在摔下马的那一刻就已经魂归地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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