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兄妹一走,谢谦从屏风后面出来。 他看着锦念,抱歉道:“薛秀才这个人有些迂,他说的那些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原本,谢谦以为只要好好敬着薛秀才,薛秀才也不会太为难他们,谁料薛秀才竟当场给他们摆脸色,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他一个男人倒是无所谓,就怕锦念面子薄,会很难为情。 锦念摇摇头,心道:与前世她被人毁了闺誉后,遭受的各种难听话相比,薛秀才所说的,就像挠痒痒一般,无关痛痒。 不过,她倒是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才教出像薛秀才这般固执的人? 见锦念不在意,谦谦松了口气:“薛府原本是淮安府的大户,也曾是官宦人家,但到薛秀才父母去得早,薛府传到薛秀才手里时他还很小,人丁又不旺,自此便渐渐没落了下来。” 所以,薛府是由薛秀才当家,也因此他自觉地充当着长辈角色,恪守礼教,想以此树立好家风? 原本她对薛秀才半道走人的事有些不满,如今却有些佩服薛秀才了。 如此过了两日,薛碧容真的来同知府找锦念说话。 听到杜鹃进来传话时,锦念很是意外,她原以为薛碧容只是说客套话而已,不成想她真的会来。 虽说她不想跟容姨娘的熟人来往过多,但人已在屋外,又是薛秀才的妹妹,锦念还有救于他,她还是让杜鹃将人请了进来。 薛碧容身穿湘绯色曲裙,收拢裙裾将她身姿勾勒得纤长,有种弱不胜衣的柔美。 见到锦念,她柔声笑道:“冒昧来访,没打扰到六小姐做正事吧?” 很客气的开场白。 “怎么会!”锦念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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