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发出去后,乔宁就拿起书目不斜视地开始端着架子,等着顾拾亲来找麻烦了。 可谁知道等了许久,外面都一点动静也没有。他翻看手机,没有任何来电或是短信的记录,这才开始心慌了。 他不怕她跟他吵,许多事情只要说出来了,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她从来不是个喜欢藏话,或者说是不屑于藏话的人。比如说,她对他的感情,即便再是羞涩窘迫,也从来是该如何就如何的。 假如有一天,她不愿再开口,那么,就表示着,问题严重了! 想明白这一点,乔宁当场就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翻身下床,拖鞋也顾不上穿就匆忙拉开门走了出去。 对面主卧里面漆黑一片,这时候还不到九点,她不会睡那么早的。之所以关灯,不过是告诉外面的人她睡了,不要打扰她。 乔宁顿时有种‘今天作了死’的自我发现感,他站在门外,捂着唇轻咳了两声,提醒里面的人自己要进去了,才拉开门。 “不要开灯!”手刚刚摸到墙上开光,就听里面传来她的声音。 没有哭,甚至是冷静得不像话。 乔宁却只觉得心都提到嗓子眼里,记得那天在酒店门外,他去找她为绑架的事情道歉时,她声音也是这样。 虽然心里有点虚,但这时候却不容他退缩。乔宁借着窗外的微弱灯光,慢慢走到床边站定。 眼睛适应了之后,他渐渐能够看清屋里的轮廓了。 宽大到足够让十人同躺的大床,最为阴暗的那个角落里,她将自己蜷成一团,孤单得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孩子。 心,突然间像是被人狠抓了一把似的,疼得他连呼吸都感觉到肺部抽着疼。 “青青……” “你不要过来!”他试图靠过去抱住她给她依靠,然而她冷淡的一句话却将他的一切行动都冻结。 顾拾亲抱膝将自己藏进阴影中,声音无比冷静的说道:“你不要过来,我们就这么说话吧!” 乔宁僵了会儿,才默默地在床沿坐下。 顾拾亲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都说出来吧!” “没……” “不要说没有,如果没有,你就不会发那样一条短信给我了。” 乔宁沉默着不肯回答,但他不答顾拾亲就不作声,二人在黑暗中对坐了许久。终于,乔宁说道:“我不喜欢你把一条狗看得比听言还重要。我不喜欢你误会我不在意小七还说我不尊重小七。我不喜欢你为沈翩说话当他面给我难堪。” 顾拾亲默然片刻,说道:“小七出生就是我带着,在我最孤单的时候,是它陪在我身边。它是我唯一的亲人,它双腿被人打断了。听言有你担心,我更加关心它一些,犯了什么错?如果你没有不尊重小七,为什么要怨我把‘一条狗’看得比听言重要?我说了一句请你尊重我的朋友就是当着沈翩的面给你难堪,可是,是你先当着我的面诅咒他下地狱的。” “他说让我们离婚,我不该生气吗?”前面两条的确是他不对在先,可是后面这个说起来,乔宁还是一肚子的火。 顾拾亲道:“我跟你解释了,你不屑于我的解释,不等我说完话就直接打断我。” 乔宁心虚了一下,接着又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要是没跟他告状,说我不好,他好端端的怎么会说让你跟我离婚的话?你有委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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