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根源就在于三年前,狡猪部偷偷跟随慕容部参与了对上谷郡的袭扰,被我们拓跋部的老大人得知后,派人去严厉斥责其背信弃义,不应对友善的中原人民进行劫掠,当时苏霍仆当着使者的面痛哭流涕,表示是受卑鄙的慕容部蛊惑蒙蔽,今后绝对下不为例,”同样恨极的贺赖鹰紧攥着矛柄,边回忆边怒哼一声,“现在竟然偷偷跑到并州来参与匈奴人对大晋的行动,看来苏霍仆当时根本就是在放屁,他对劫掠的兴趣有增无减啊!” “哈都蒙松宁愿自己战死也要派人召唤狡猪部前来为自己报仇,看来两家的关系已经超出了一般的程度,不是苏霍仆的人经常参加匈奴的秘密行动,就是两家另有共同的目标关系,而且他们合作联系的时间应该不短了。”野利狐的一番话让独孤熊他们悚然一震,自己应该无比信赖的族人,自己给予无私帮助的朋友,自己为之抛洒鲜血的战友,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毫无察觉的与外敌勾结,等待在最危难的时刻给自己致命的一击。 “当时决定逃亡时,我部头人和长公主考虑再三,为了不连累兄弟部落,在那么危险严峻的形式下,毅然决定不请求狡猪部的支援而自己秘密dú lì逃亡,现在看来,哼哼,多亏没有叫他们,否则我们现在很可能凶多吉少了!”丘穆陵鹿一阵后怕似的拍了拍胸口。 “天理循环,因果报应,狡猪部自认为坏事做绝却没被察觉,没想到被我们巧合中撞破他们的隐藏,知道仇人就好办了,”老韩似乎对于一切伤害过或可能伤害拓跋雪的人都有一种强烈的敌意,“对付仇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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