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完了故事,然后尽量使自己和面前的这个老头儿面对面,这样才能使我的双眼瞳孔都在眼睛的正中间,看上去才不会那么怪。 距离偷窥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我每天跑医院做检查,基本上这个城市的大医院都跑遍了,检查结果显示,我的眼睛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也没人能够说出我的左眼突然动不了的原因。 甚至还有一个眼科专家想要研究我的病症,被我骂了一顿。 我终于死心,知道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我可能也要迷信一回了,这才在周末赶回老家,找到我师傅。 面前这个身穿李宁运动服,扎了个丸子头的精瘦老头儿就是我师傅,我从小被他收养,从法律和感情上讲,我该叫他父亲,可是他一直不许我这么叫,只准我叫他师傅。 从小,他就逼着我跟他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画符啊,咒语啊之类的,总之都是很奇怪的本领,可是我作为一个小朋友,在严重缺乏母爱的同时又没有得到父爱,所以一直很叛逆,坚决和他对着干,绝不学习他的那一套所谓绝学。 这曾经把他气得半死,他说:“要不是看你根骨好,老子真想把你炼成一个小鬼,天天奴役你!” 当时我才六年级,正好在法治进基层的活动里学习了《未成年人保护法》,于是和他对峙起来:“你敢!你要是把我炼成小鬼,我就到法院告你虐待小朋友!” 小鬼当然是没有炼,不过从那以后,老头子就没有特别强硬的逼我学习他的绝学了,只是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叹息,有时会自言自语,说什么传承要断了之类的话。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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