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7点20被闹铃叫醒后,王瑞感到有些不适,头昏沉沉的,昨夜睡的实在太晚。 心里很不愿意起床,非常想睡。 但数年工人生活养成的作息时间,让他还是强迫自己起床,迅速洗漱,穿上工衣,出门准备去工厂。 关门前,王瑞还不忘习惯性的摸把腰间,确认钥匙安稳的挂在裤环上,方才放心的将门碰上。 而后,沿着狭窄、陡峭的楼梯,拾级而下。 这栋出租楼,位于沌口工业园外围的下岗村,楼房高五层,里面划分了二十间出租屋,王瑞就住在二楼,楼外就是马路。整个村子里全是这类当地居民为了出租赚钱,比邻而建的四五层自建房。 这里楼与楼之间几乎没有空隙,马路被压缩到最小,主道还能通汽车,干道也就能走走人过过摩托车。 九月的鄂市,正是最热的时节。一大早,太阳就急不可待的出头,烘烤大地。 来到楼下,这会正是上班高峰期,下岗里本就不宽的马路更是拥挤不堪,被堵的摩托车、汽车,鸣笛声不绝于耳。 王瑞在路边早餐店里随意买了两个面窝(‘注1’),一杯豆浆,花了一块五毛,算是‘过早’。 穿行在人车缝隙之间,边走边吃,很快便贯穿整个下岗,来到了下岗路口。 下岗路口与神龙大道相连,拐角处就是公交站台,每天7点40过许,王瑞所在工厂的厂车都会准时到达这个站,而后再行5分钟车程,直接到达厂区停车场内。 王瑞三两口吃完早餐,等厂车间,跟身边晚他一步刚到的同厂工友聊了起来。 “早啊!小贱贱,今天怎么没开车啊?”王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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