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空的方镜中已不见智者的身影,方镜开始慢慢缩小变圆,这是符乾在回收[嫉妒]的分身。 “等等!”嗜血的刀尖刺上将要被回收的圆球。被满地鲜血激活的[嗜血]一边修补痊游零的伤口一边履行武器的职责,“我一个人说的狂言!关尤崒什么事!?” “嗯?~好像不是这样吧,帝王之言即代表整个帝国不是吗?”。 “我不是帝王!也不会成为帝王!” “逢场之言,我有何理由相信你?” “我......” 圆球重新扩大为方镜,符乾严肃地质问道:“既想推翻尤革,却又不想成为理应的帝王?你以为责任是这么容易就可以推卸的东西吗?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草率的决定实现后,之后的残局该如何收场?帝王之位该由谁来接手?若你打败了尤革后却让与之毫无干系的人物继位,民心会何去何从?军队重臣会诚心的辅佐新的帝王吗?” “我,当然想过。” “答案呢?” “答案......”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符乾的质问一语中的。 游零动摇了,智者提出的质问,他确实多多少少想过,可那一个不是以无解收场?就连他希望继位的人选,自己也还没来得及询问她的决定——他绝对尊重她的选择。 届时该如何?自己来承担?自己不缺乏那个实力,可...那就表示自己要放下某样东西,那即使身处地狱也没舍弃的梦想...... “给你个忠告,认清自己,少幻想那些力不可及。”符乾的身影在镜中转身将要消失。 “等等。”游零叫住符乾。 “再纠缠可就不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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