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争议来自于究竟浅桑的病需要快刀斩乱麻用重药水,还是温水煮青蛙用一般的药来控制,他们两人喋喋不休,用手绢捂着嘴巴,吵闹的声音终于将浅桑给吵醒了。 她看看身边,除了朦胧的纱布外是两个医官,不见任何人,她是那样想要起来,但却有气无力,就好像浑身的力量莫名给抽走了一般,她尝试了很多次,想要起身但都不能,就那样痛苦而又无奈的听着外面沙沙沙的好像春雨一般的交谈。 两人一定是争辩的针尖对麦芒了,一个说:“如何能用重药呢,姑娘缠绵病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要是一剂猛药下去,不呜呼哀哉伏惟尚飨才怪呢,是药三分毒,依照我的意思,不如我们两人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好一个从长计议啊,你要知道,现在他的情况已经如此这般了,还不早点抓紧用重药,难道果真要眼睁睁看着她死亡吗?医者最重要就是要大胆,在这种情况之下,更是应该放手一搏呢,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另一个人,温和的说。 倒是浅桑自己的意思是,用重药吧,现在她已经成这模样了,难道还怕情况会继续恶化吗?即便是继续恶化,又能怎么样呢,对她来说,也是这么一个模样啊,她想要起身,但却并不能。 “这个还需要好生斟酌斟酌,”那不准备用重药的人捻须这样说:“我倒也未必就反对你,老兄,现如今,我们仅仅是需要好好商量商量。” “我何尝不知道你的意思呢,但也需要立即有个准备啊,这是不能耽误的,我刚刚看姑娘的脉象已经滑如走珠一般的了,搞不好就会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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