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胡行之早早起来打开房门伸了个懒腰,哈欠打到一半,便有一个小厮走了过来。 “道长,我家夫子请您用早膳。” “好,容我收拾一下,马上随你去。”胡行之转身回屋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背上渔鼓便跟着这小厮向院外走去。 待胡行之走过去,孟广均已经落座,身后站着的正是昨日给胡行之开门的那位老者。 胡行之先向孟广均行礼,又面向那位老者行了一礼。 “好了,现在你我几人,不讲那些繁文缛节了。”孟广均挥了挥手,“你等先退下吧。” 待身旁的随从纷纷退下后,孟广均身后的老者朝着胡行之拱了拱手,笑道:“合清师弟,好久不见啊!” “哎哟,别啊。我可担不起,我就是沾了个辈上的光。”胡行之刚刚坐下,一听这老者这么说又蹭地站了起来。 “你当真以为这辈分是随口胡说而来?辈分之别不在于年龄,我徒子徒孙看见你也必须交你一句师叔师祖,否则便是大不敬!”那老者听得胡行之所言甚是愤怒,额头上的青筋都有些鼓起来了。 “师兄,合澄师兄,是师弟的不是,您莫气莫气。”胡行之有些哭笑不得,但见合澄真的动怒也担心他气坏了身体。 “好了,合清,你师兄说的对。你这生性洒脱之人怎么还没有我们看得开。”孟广均也是看这合澄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急忙站出来当和事佬,“你这身后背着的便是令师交于你的渔鼓吧,你这当真是时时携带啊!” 胡行之似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师父临别赠言让我必须随身带着这渔鼓,岂敢不能从命啊!”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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