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钟阁。 不同于汴京其他建筑的富丽堂皇,这里的装修从假山到门廊,处处都透着一个‘雅’字。 当然,要是赵老板哪天不画画儿写字了,过来溜达一圈,见着这么寒碜。 问道:“钟阁为我大靖镇压四方魑魅,怎会装修如此寒酸?” 钟阁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包括厨房做饭的大娘,都肯定会哭着说是没钱。 一个个肯定得抱着赵老板大腿,龙袍都扒拉下来一件,才会放赵老板回宫。 所以,赵老板自打刚登基的时候来过一次,走的时候欠了曹南顾十万两白银,已经有很多年没来过钟阁了。 此时,在钟阁的后院内,曹南顾正背负双手,斜视着夜空。 一抹微风吹过,带起一片袍脚,更是平添了几分萧瑟之意。 就是这个若有若无的细节,让这位钟阁阁主,看起来更加的飘逸出尘。 “歇着歇着,不用装了,师兄们都走完了。”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种画面。 随即雅致无比的钟阁后院里,就出现了一个跟周围环境更不和谐的人。 蓬头垢面的朴三生一阵小跑,跑到曹南顾面前,然后竟是席地就坐了下去。 那钟阁阁主曹南顾似乎对这种越位之举,浑然不在意,反而是左右转头看了看,才有些急切的问道, “怎么样?今晚我帅不帅?” 朴三生双掌一搓,满脸的兴奋:“可太帅了,你是不知道,我跟师兄弟们,在观天镜前等着你信号的时候。” “你单人往那鬼武军团前面一站,跟那鬼武士将军说‘老夫只能告诉将军,此路不通’。你是没看到师兄弟们的表情,那一个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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