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皱了皱眉头,将妇人扶了起来道:“在哪?” 妇人面上惊惶,抬头看了一眼贺年和杨幼禾,却又立刻低下了头,指了指旁边的屋子道:“大人,我的孩子就在那里,他才四岁啊…” 贺年闻言,沉了沉眸子,依着妇人所言往房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问着什么,妇人小声的应答着,似乎因为孩子的病情而有些心不在焉。 杨幼禾心中有一些念头一闪而过,皱了皱眉,却依旧没有捕捉到什么。 “灵鹫。”杨幼禾向他使了眼色,见他虽然迟疑,还是跟着进了屋子,一颗心才觉得平稳了一点。 她缓步走过村庄里的小路,血迹,杂草,混乱的脚步,无助而又痛苦迷茫的眼睛。胸口像被撕开一样的沉闷。 她才发觉,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和这些人比起来,就好像什么也不是。 忽然她听了一声沉闷而短促的惊呼声,似乎有人唤了她的名字,再仔细听时,却又什么也没有了。 她皱了皱眉,轻轻扶起一个四五岁大因为瘟疫而无力摔倒的小孩子,把她送到一个同样无力而迷茫的妇人身边,叹了口气,蹲下来,将小女孩的手握了握,她的眼睛微微闪动的,她这才发现这一双眼睛很像唤云。 笑了笑,起身要离开时,却蓦然听到了军队兵马的声音。 面色微白,匆匆向着村庄入口处奔去,直到看见马上带着讽刺和冷然笑意的郑宵时脸色大变。 在他身后,跟着一骑军队。 整个村子的人却没有半点惶恐,像是见到救命之人一般其其跪在地上。 杨幼禾浑身颤抖,牙齿冰凉,直到看见了整个军队将隔离的村子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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