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韦团儿听了一耳朵的八卦。 其实,她本意是要继续打盹的,奈何包子爹娘说得太投入了,从芝麻扯到绿豆,从豆蔻拉拔到青葱,从想当年联系到现如今,且没有在她面前回避的意思,一时半会儿也显不出消停的迹象,弄得她想要躲清净都不行,只得做起了合格的吃瓜群众,一边很有素质的旁听着,不打扰不干涉,一边很有条理的归整着,尽量尊重事实,不添油不加醋。 “素素,你别说了,让、让别人听见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今天我还非得掰扯个清楚不可!” “好吧,你要说就说,但要不要先喝点儿水润润嗓子……” “哦?这会儿终于知道疼人了?” “我、我一直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 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拉锯中,韦团儿果断剔除了那些毫无根据的气话,只捡了靠谱的内容听——据说,这家的老妖婆的生育能力挺牛逼,一共生了六个儿子,中途夭折了四个,就只剩下两个了,因此就娇惯的厉害,把他俩看得比眼珠子还金贵,连名字都没有采纳农家人常用的大柱子、二狗子,而是给大的取名叫玉树,小的叫临风。 说来真巧,这家人也姓韦。 韦玉树,韦临风…… 韦团儿只默念了一遍,就觉得没来由的恶寒。啧,这名字,这组合,真是藏都藏不住那股伪劣的汤姆苏的气息。 “她把你们当成宝,行,这是应该的,谁让你们是她的种呢?她偏心,有她偏心的道理。可都是做媳妇的,生的也都是闺女,她凭什么就摆出两副面孔来?” “你就更缺德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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