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眼前并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样,哪怕是富丽堂皇也罢,静谧神秘也罢,还是内有乾坤,别有洞天,这些他都在心里想过,但是眼前的一切,真是让他有点傻眼。 远处是一望无际的野草丛生,在这无边的野草中间有一座破得不能再破的小草屋。在向远处望去,隐约有一点坟头在天空下忽隐忽现。 坟头的边上,模模糊糊一道黑影在哪里摇摆不定。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父亲,难道这就是家族的禁地?哪怕是一些简单的机关暗道在这里都显得突兀,难道眼前的一切只是障眼法? 是了,毕竟是家族重地,不应该一点防备也没有。但是随着越走越近,自己发现周围依然没有变,仍然是丛生的野草。 只是远处模糊的黑影越见清晰,黑影的正前方是一座大的坟头,大坟头后边无数小小的坟头鳞次栉比,竟是一望无际。 更近了,原来是一位老人。只见秦无清快步走到老人身后,恭敬的站在那个老人背后,竟是丝毫不敢上前打扰。 秦相言也拉着妹妹快步走上前去,在父亲的旁边偷偷看了一眼,却见父亲递过来一个莫要声张的眼神,随即扭过头去。秦相言又悄悄递给了妹妹一个眼神,便像父亲一样低下头,眼睛却不时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的老人。 只见老人佝偻着腰,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手里拿着一个大碗,时不时的从旁边的大木桶里舀上一碗飘着浓香的酒,慢慢的撒在坟头的四周。 一双蒲扇大脚,竟是什么也没穿,脚上遍布的老人斑昭示着老人已行将就木,腿上穿着一条破败不堪的裤子,上身套着一件满是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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