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在小西镇修养已余半月,跟随父亲归去南诏,她在心中有向往,但世事难料。 因小西镇很小,小的只有一间客栈,老板姓洪,江浙人;恰恰那么巧,他是母亲昔年故友,原杭州的隶卒一个。 空青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她是逃不了的。 “安西分舵那边,已给了回复,说是让您留在西凤身侧,一并归去南诏,至于今后的一切安排……自会有人跟您联络!”空青闻言,颔首领命。 夜更漏,大漠里沙海如雪,银月如皎,零叶凭借着身法出城了。 他人守在义仓之外,立地高塔哨楼上,同夜色一体;二十贯悬赏不小,足够他一路去往中原的用渡。朝廷既下此重金,意要捉拿义仓盗匪不可,以安民心;零叶不是需要这笔钱,而是必须得到这笔钱。 但二日夜守,没有结果,北庭不是没有高手,不可能一直无所察觉;犯夜,他可不想栽在这种可笑的罪状之上。 也许只能铤而走险,他必须进去义仓,说不定里面才会有答案。 风萧索,零叶自高空而坠,黑暗里翻了个身,落地如絮,并无声响。 凭感知,那守夜里,高手四人,如果他的速度够快,时间够准,落地够巧,其中三人绝不觉察。 但夜巡这般缜密,六人一组,来回十队,四十处执守,想要进入谷仓而不被任何人发现,别说是他,就是曹疯子,也是做不到的。 如若此,那盗匪也决计不可能在夜间大摇大摆的进入。 他思量,心中燃亮。 监守自盗,唯有此可行。 童优狱中二日,度日如年,好在冯佐没有告罪,没有状纸,他也没受什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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